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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吧?
【早知道就不给他治腿了。】
就只解解毒就好。
被限制了行动的话,肯定会乖一点。
还能给自己省点事。
【为什么,宿主?】
004有些不解。
这些天宿主不是和目标相处得挺好的吗?
怎么突然又说出这样丧心病狂的话来。
【感觉他会搞事。】
【可是……】
004原本还想为目标反驳一下。
可想到之前铩羽而归个别还差点丢了小命的任务者们,它又觉得目标可能真有些问题。
于是闭了嘴。
决定静观其变。
反正做任务的又不是它,它只是个辅助系统——小可怜004。
秦欢也没指望004能有出息,这系统连监视目标都做不了。
最后她只也能吩咐暗卫多注意注意褚玄霄。
之后的几天。
整个安亲王府气氛凝重,褚玄辰父子时不时的大发雷霆,整个王府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这些天,褚玄霄也清楚了安亲王府现在的情况。
大约半月前,安亲王开始频繁做噩梦,几乎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醒后也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被吓得魂不附体。
最开始安亲王请了御医诊治,可御医用尽办法都没有任何效果,气得安亲王还打了那御医几十板子。
后来是世子妃,也是大约半月前开始起疹子。
御医照旧是束手无策。
不过她的疹子没几天就消了,可安亲王依旧夜夜做噩梦。
最后安亲王把太医院的御医都请了个遍,病症也没有任何好转。把安亲王气得想砍人。
好在后来的御医都是由镇国将军府的人护送过来的,将军府的人态度强势,就是要把御医完好无损地给送回去。以至安亲王也不敢随便动手。
御医不行,安亲王府又开始请大师驱邪。
所以之前他们回来的时候这府里才会贴满符纸。
再之后,便是褚玄辰。
在他们回来的前一天,褚玄辰突发心疾,痛得不顾威仪满地打滚。
过了一天之后,病情还加重了。
每每犯病都能让他痛不欲生。
褚玄辰的疾症,御医照旧没有办法。
这些日子安亲王妃到处找大师,希望能够治好他们两父子。
听说最近京城里有一个云游的大师,驱邪手段很是了得,安亲王妃早就派人去请了。
今天,就是那大师上门的日子。
一大早,心力交瘁的安亲王妃就在王府门口左右兜转,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倒是心诚。
只是,前几个找来的大师,都是被她下令处决的。
秦欢吃完早饭后还特地带了褚玄霄来看热闹。
“你来做什么?”
一看见褚玄霄,安亲王妃便厌恶地皱起眉头。
秦欢推着褚玄霄在一旁站定,不咸不淡的开口:“看热闹。”
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全都明确告诉了安亲王妃——“我们是来看你笑话的”。
差点把安亲王妃给气死。
“秦欢,你怎么这么没规矩?你们镇国将军府的人,都这么没教养吗!”
“规矩?”秦欢摸了摸褚玄霄的头,“我们镇国将军府确实没有毒杀庶子的规矩。”
“你!!”
安亲王妃气得没控制好力气,手里的珠串被她一把扯断。
一颗颗佛珠落在地上的“噼里啪啦”声,在众人的沉默里显得十分突兀。
让安亲王妃更觉难堪。
“秦!欢!”安亲王妃气得不行。
这个秦欢,之前为了让辰儿娶她,就一个劲的讨好自己,现在她嫁给了褚玄霄这个贱种,就对自己没大没小。
简直可恶!
“秦欢,你这没娘教的小贱人!真是没教养!”说着,招来一群府兵,“不过没关系,既然镇国将军府没人教你,如今你进了我安亲王府,我就作为安亲王府的当家主母,就该好好教导教导你!”
一群府兵从里面冲了出来,眼看就要将秦欢和褚玄霄团团围住,在暗中保护秦欢的暗卫齐齐现身,将两人护在中间。
普通府兵和经过严苛训练的暗卫如何能比。
更何况是镇国将军府的暗卫。
打从一开始,安亲王妃的气势就输了。
安亲王妃气得发抖。
秦欢还不紧不慢地补刀:“论打架,我镇国将军府就没输过。没想到王妃你竟然只有区区几个府兵就想对付我,真不愧是丞相府出来的人,除了说些废话,什么都不懂。”
安亲王妃是现任丞相的嫡姐。
以往丞相深得皇帝重用,丞相府自是风光无限。可最近皇帝一直对丞相府很不满,夺了丞相不少权利。
现在的丞相府,已经渐渐开始衰败了。
安亲王妃一生都以丞相府这个后台为荣,现在秦欢这么说,自然是往她心上插了刀子。
而且是刀刀致命。
“你!你你你……”
安亲王妃捂着胸口,身子后仰,眼看着就要被气出毛病,身后的老嬷嬷连忙扶住她。
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她才渐渐稳定下来。
一有好转,立马怒斥:“可恶!秦欢!你竟敢侮辱我丞相府!你镇国将军府的人才是无脑莽夫!”
“无脑莽夫?”
秦欢幽幽笑了一声,“陛下可说了,父亲是有勇有谋,现在安亲王妃你这么说,是想质疑陛下吗?”
安亲王妃平日虽然狠毒跋扈,可也不敢在公开场合承认这种事。
当即反驳:“我没有!秦欢你胡说什么!”
安亲王妃身后的嬷嬷见自家主子今日是没办法拿秦欢怎么样了,继续这么下去,只会让主子气坏身子而已。
便当机立断劝阻了还要继续和秦欢争吵的安亲王妃,“王妃,大师就要来了。”
“哼!”
想到还被邪祟侵扰的王爷和儿子,安亲王妃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她就不信了,自己堂堂安亲王妃,会拿区区秦欢没有办法!
“呵。”
秦欢这声笑,差点让安亲王妃要不管不顾上前打人。
尽管她明显打不过。
也恰好,这时大师穿着一身朴素道袍出现在了安亲王府的门口。
“贫道姗姗来迟,还请王妃莫怪。”
安亲王妃忍住怒火,硬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大师,您终于来了。我已在此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