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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拂晓伸出爪子,捏住夜瞑的手,望着他,呜出声,“阿夜我可是跳黄河也说不清了?。”
“那你就去跳黄河吧!”夜瞑的声音冰冷的吓人。
呜……宫拂晓搂着他的手,摇晃脑袋,一脸不情愿,“换个方法吧,可好?我不会游泳啊……况且,我有避水珠,你这个方法惩罚不到我……。”
看宫拂晓这表情,明显就差对夜瞑说,‘爷,让我伺候你吧……’
夜瞑正欲回答,鬼车忽然说到,“殿下,你也在呀。”
……!
宫拂晓神经都绷紧了,敢情鬼车将殿下给忽略了。
她真不知此刻该可怜殿下在自己手下面前毫无存在感,还是……继续悲催自己的不幸。
夜瞑眸光扫过去,薄唇紧抿,“鬼车,阿晓是冥后,她是本王的妻子,你日后注意自己的行为!”
鬼车一怔,她不就是喜欢抱着冥后吗?“冥后抱着很舒服,比炼狱下的那些火岩舒服多了,殿下为何不让属下亲近冥后?”
她说,冥后抱着很舒服……舒服……
夜瞑眉心一抽,瞬间觉得,自己跟这什么都不懂的鬼车说这些,简直就是浪费表情。
也罢!
他自己防着便可!
拉着宫拂晓,扣入怀中,鬼车不高兴的蹙眉,看着宫拂晓钻入了夜瞑的怀中,叹气,至于吗?
“鬼车,你还是快去让清音为你诊治久病不治的恶疾。”
夜瞑的一句话让宫拂晓在他怀里笑的全身发抖,阿夜他是故意的,吓人家姑娘呢。
太坏了,心眼儿太坏了!腹黑!
“是,属下这便去。”鬼车走时,还恋恋不舍的看着殿下怀中的祸妃,也不知她在想什么,这么二的姑娘啊……
她那眼神儿,看的夜瞑不悦拧眉,收紧手臂,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放开宫拂晓。
“哼!现在你给本王解释!”
他说,本王……
宫拂晓心里又开始呜了,有没搞错?她是受害者,可夜瞑为何一脸受害者的模样?
喂,被非礼的那个人是我,是我宫拂晓!
殿下,你摆出这般……难受的脸色,算是哪门子事儿呐?又不是你被非礼!
“我还如何解释啊?你都说了,我跳黄河也说不清了,想要怎么罚,看你吧!”谁让这事儿错的是她呢。
若他被一个男人非礼了,那她定然气的将他给毁容的心都有了。
宫拂晓的爪子不安的搓着,她一只纤细白致的皓腕上,带着昨日拿到的那串晶莹剔透的狸骨,看起来,真的很配她。
夜瞑半晌沉默后,视线落在她手腕上,勾唇……
就当夜瞑开口说话之际,她小声的嘀咕,“昨日你还不是骗我了,比我这行为更严重,说为我摘樱桃的,结果一整日不见人。”
嗬!“阿晓,你是我的人,全身上下都是我一人的,让别人碰到了,你还有理了?”
他说,全身上下……
宫拂晓的俏脸猛然一红,弩唇,配合的点头,“我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是我所想的呀,你方才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更何况!我哪儿是鬼车的对手啊?”
开什么国际玩笑,若是这两千多万年,鬼车在外面修炼,那她早就成顶尖大神了。
可自己呢?给她十个两千多万年,那也是没用的……!
“那是你反应能力慢!”夜瞑抬手敲了她的脑袋一下,看着她不服气的小模样,暗笑。
牵着她的手,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宫拂晓还未开口说什么捏,直觉,眼前光束闪过,闭上眼,再睁眼时,自己已到了昨日的那片樱桃园里。
呃……看着绿油油的树叶下,全是红果果的樱桃,顿时就馋了。
呵呵,“阿夜,你真好啊……。”竟没再继续计较她,而是带着她到了这樱桃园里。
她挣脱夜瞑的手,跑去开始摘樱桃。
有身孕后,她对各类水果是很感兴趣的,不过……阿夜倒是注意的很好。
殿下多伤心呐,他如此的……贴心,换来的都是同一个词儿,听到真好二字,他也不知该哭还是該笑了。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瞬间满足。
“阿晓,昨日是为夫疏忽了,让你一个人在此处等那般久……。”
宫拂晓一怔,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摇头,“没事儿,嗯……。”她抬起带着狸骨的爪子,对着他晃了晃。
“我喜欢这个,再说了,等夫君回家,不该是我做的么。”
她知道,殿下的大男人主义不是一般的重,故此才这样说的。
她想啊,若是去了现代,他都不会让自己出门,更别说,想要自己找工作这么一回事儿了。
夜瞑薄唇上扬,点头,一股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从他的唇角倾斜而下……
在人界的午时,背景衬着阳光,看起来……那么那么吸引人,宫拂晓抿唇,心跳毫无预兆的乱了。
暗嗤,妖孽!
当她转身之际,他说,“那阿晓可要一直都记得,等为夫回家,否则……为夫会让你长记性的!”
“哦,知道了……。”男人呐,就是得了寸又七尺的玩意儿,哈!殿下也不例外!
“殿下……。”
“嗯?”
“何时你能带我回到你弱冠之年时,我想看看二十岁的你。”虽然……他现在就是二十岁的模样,可她还是想看他年少气盛的模样。
如今的殿下,考虑的远远比之前的多了,做事严谨,整个人都俨如一尊神,走到哪儿,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大神模样。
一张妖孽的小脸,干净清冷,祸国殃民般的惊艳……
夜瞑缓缓抬眸,看向她,薄唇轻扯,眉宇间带着笑意,“二十岁?”
他还是头次听人说,回到自己之前的时空,呵呵……
“对啊,我想看看那个时候的你……是不是有太子妃!”宫拂晓前面还说的正儿八经的,后面就峰回路转,说到了皇妃的问题。
“太子妃?不就在本王面前么?”
夜瞑墨色瞳孔中的神色微敛,看着宫拂晓,心生笑意,若阿晓出现在千万年前,那么说不定……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说在你之前,不是如今的我……再说了,我做你太子妃那日,也是做你冥后的那日,完全不一样好伐。”
说到这里,宫拂晓忽然放开樱桃树的枝桠,跑到夜瞑面前,一脸捉-奸的表情盯着他。
“你说,你在之前有没有别的女人?”
夜瞑叹气不语,抬手,为她摘樱桃,喂到她的口中,堵住她的下文。
宫拂晓最后懒懒的靠在他怀里,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不敢!”
夜瞑轻笑,这不是不敢……可能也就是注定了,况且在遇到阿晓之前,他根本从未动过会成亲的念头。
最后,他点头,迁就她的话,顺着她的意,说,“嗯,不敢!”
享受中的祸妃抬头,看着自家殿下的下颚,爪子搂紧他的劲腰,咬唇,暗暗的想,殿下每次都这样。
一直以来,她激动的要死,他都冷静对待,她吵,他沉默,她急,他就哄,所以啊……他们还真就吵不起来!
不得不说,人都有犯贱心里,她此刻就想跟殿下大吵一架,话说……她不是还未见过争吵中的殿下么……嘿嘿!
“阿夜,何时咱们能如同正常夫妻大吵一架就好了……。”
闻言,夜瞑眉心一抽,大吵一架?妖佻的眸子一眯,眸光深邃,“不吵架不好吗?为夫哄着你不好么?”
“我喜欢你哄着我,可我这不是皮痒么,心理问题而已……。”
“嗯,有机会可以满足一下阿晓这想法,不过……为夫生气,可能会吓到你。”夜瞑想,他若吼阿晓了,说明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手段,向来不受控制的极端,阿晓定然会被自己吓到。
如此……他又如何能生气呢,能宠她的,一律不少奉上才是真理。
一旦吓着她……她若是害怕自己了,那他……岂不是太失败了?
自己的妻子都怕自己的话……呵!
“也是啊,殿下生气好可怕的说,之前我可有惹你生气过?”
“有。”
“啊?哪次啊?”宫拂晓惊讶,之前不都是他欺负自己呢?
“你说……不喜欢我。”夜瞑说到这件事,便回想起之前心口的钝痛,她竟那般明白的与自己说,不喜欢他……
嗬!
呃……宫拂晓鼓脸,半晌小声的嘀咕,“你把我送出去了,还好意思生气!敢情我都不能对你发脾气的呀?”
“为夫是担心你去浮屠崖受伤,你却说不喜欢我,即便是发脾气,你也不能拿别的男子气我……。”
“那我怎么办?我不拿别人气你……难不成还打你骂你吗?”
“可以……。”他允许她对自己闹,随便如何闹,他都受着。
“我又打不过你……。”
“我不还手!”夜瞑冷哼一声!
宫拂晓发现他不开心了,抬爪子,抚在他的心口处,为他顺气的样子,“好好好,那日后我一定只跟你闹,绝不找别人,嗯?”
她心里却在想,殿下这是自己找罪受,姑娘我真一闹,谁能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