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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把那些根本不能伤夜溯风分毫的木棍试了遍都没称心如意的,涅寒手中寒白的光划开,她征战的兵器被拿了出来,随后递到他面前。
欧阳至业拿木棍的动作愣住,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神兵,这……回头看涅寒,神色还带了点不解,“寒妻,你把你的兵器给我做什么?”
“你不是要打死未来女婿吗?打死了他,你女儿一辈子就不用嫁出去了,她可以抱着这个没福分做你女婿的男子的灵牌,睹物思他永生永世,我看你选了这么久都没称心如意的,兵器借给你,只要他不还手,你这一下下去,就能把他送回临世之前的地方去。”
闻言,欧阳至业眼睛越睁越大,启唇,“我……。”
“拿着吧。”涅寒将他手拉过来,兵器交给他,“相信我的兵器,六界中,杀戮戾气最重的兵器就是我的征战兵器了,当然他也不会灰飞烟灭,你不用背心理负担,说不定几千万年或者几亿年后,他能寻到下一个母体带他这世间,到时候你可以再考虑雨儿嫁给他的事情,时间正合你意。”
“寒妻,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试的兵器就这木棍吗?你昨晚在寝宫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在床前问了我一整晚,你别以为我不揭你短!”
涅寒忽然一下就炸了,有家暴倾向的妻子真的伤不起,一旁的侍女和侍卫笑的差点癫痫。
欧阳至业还是那一张少年年,风华万千,赌气冷哼的模样和那时缠着涅寒,还怪涅寒不理他的少年一样。
涅寒依旧一层不变的模样,美如初见,可她现在有了一定抵抗力,别以为老一套好用。
“把这些东西拿下去。”
她出身吩咐,然后收回了自己的兵器,欧阳至业欲言又止,想阻拦,涅寒一把抓住他的手,抬眸,美目盼兮,那么好看,她笑了。
“夫君,等下你最好脸色好一点,客气一点,若是让雨儿看到她喜欢的男子被爹爹嫌弃,这必然成为她心中一道坎,我也没什么高要求,只希望雨儿无忧半分,我相信以后冥神太子也能办到这一点,所以……。”
她闭上眼,深吸一气,再睁眼,忽然提高分贝,“所以雨儿等会因你有半点不高兴,你一年到头都睡门外!”
说完,她也哼一声,就走了。
哼的声音那么好听,不是正经生气,有点儿傲娇的意思,这是欧阳至业的软肋。
涅寒总共就跟他撒娇那么几次,次次都灵。
……
夜溯风乘云而来,凌人风姿翩翩,今日他穿的衣物和他瞳孔一个颜色,深紫。
到妖界将军府时,方圆几百米,都是看热闹的妖和神。
他们齐声恭迎冥神太子驾临,贺喜冥神太子时,声音大的将军府闺房中的欧阳雨润都听到了,她此刻正坐在梳妆镜前,今日她传了桃色衣物,化了浅妆,青丝一半挽了发髻,稍微被打扮的有小女人的模样,美目流盼,回头,“是溯风到了吗?”
老嬷嬷还在一旁,她从冥界来,就没离开过,看今日的郡主,满意的点头,这丫头长相其实不缺媚态,就是眼神太过于干净,所以她选了一款浅妆让侍女给她画上了。
男子喜欢的,大多还是眼神被媚态渲染浑浊的眼睛,那对他们来说,才是动心动情的毒药。
皇妃的眼睛也干净,可她生而是千娇百媚,一双眼睛美的无谁可比,每次皇妃眼里蒙上水雾,要哭不哭时,就是殿下六神无主,什么都会答应的时候。
她这个老嬷嬷看着殿下许多许多许多年岁了,一直没想明白殿下为何那般怕皇妃哭。
皇妃的眼泪比金牌令箭都有用,这个事情让许多神明微词,觉得殿下可笑。
不过后来,她知道为何了,从军师口中知道的,军师说,“你们见过让祸妃哭的,除了殿下,哪个还活着的?”
一针见血!
对,没有谁了,可殿下几时让皇妃哭过?可能军师这种殿下的心腹才知道吧。
……
“嬷嬷,我这样真的好看吗?”
欧阳雨润站起了身,她还从没这样子穿过,平日里,素浅为主,桃色不素只有明媚,媚……那是她没沾染过的东西。
老嬷嬷心里暗笑,现在的郡主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等着太子在纸上挥上浓重一笔。
那就是她眼中从没有过的媚……
等她给了太子,自然慢慢就会懂得眼神有媚态时的美。
“郡主如何都美,太子看了定会不转眼的。”
其实老嬷嬷哪里知道太子转不转眼,反正太子不会看别的女子就是了。
之前她照顾皇妃起居时,就是这样夸皇妃的,事实证明,这种话回答问题,简直万能。
太子神殿里打扫正理的那些个侍女,一个比一个美,来头都不小,可她们如何打扮,都接近不了太子,在太子眼中,视如无物。
那日,太子当着这丫头杀掉的那个侍女,是天河神的女儿。
天河神是何等威望地位,神权不小,爱女死于冥界,天河神也招来过,想见太子,结果太子陪这丫头了,天河神见到了殿下,殿下问他,是不是要给他女儿一个名分,厚葬在冥界王室皇陵。
冥界王室总共就这么几个神明,都是不死神,哪里来的皇陵?
一句话,将天河神问的没了下文,心里大概是在想,名分是可以给,亲是可怕攀,可这皇陵……他虽气,不至于没理智的去问殿下‘你家有皇陵吗’这种话。
殿下当时在陪皇妃,皇妃在教他乐谱,没什么心情和天河神说什么,直接跟天河神说,“太子在他的神殿打坐,大门在你身后。”
这样的选择……
天河神最终是选择离开冥界。
见到了传说中的殿下,见到了他宠祸妃的样子,还真是不简单,这祸妃给殿下生的太子,果真受殿下重视。
看天河神咬牙切齿的离开,老嬷嬷后面跟太子说了这些事情,太子一笑置之。
……
欧阳雨润很喜欢安静的捣鼓她的小玩意,今天她给半个月没见到的夜溯风准备了一个东西,就是她养了十二年的桃花精,不是她脑袋上的那只,是放在她床头的这只。
这只桃花精只有两个枝桠,筷子高,灵气微弱,只能说话,修炼十亿年都只能说话,枝桠上的几朵常开不败的桃花倒是美的惹眼。
老嬷嬷跟她说,桃花代表情缘,所以她决定把这株桃花送给溯风。
“郡主,你现在要不要偷偷去看看太子跟你爹爹娘亲提亲的样子?”
“好啊,可是嬷嬷……这个我送给溯风,他会喜欢吗?每次我说桃花精的时候,他其实都不是太高兴,可他什么都不缺,我送什么珍宝就显得特别奇怪,只有这只桃花精陪我最久。”
“郡主,桃花精好啊,只要是你送的自己珍视的,太子就一定会高兴。就像殿下,他特别不喜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东西,他耐心不好,从不多看,可皇妃送他乐谱,他就一定会耐心的让皇妃教他,然后记住。”
“那殿下他看了乐谱,会琴吗?”
“这……。”乐谱是乐谱,琴是琴,殿下的琴技可以杀人,唉……“郡主,反正,老奴的意思是太子一定会喜欢,会高兴,你毋须担心。”
这样吗?
欧阳雨润低头跟手中,巴掌大花盆里的桃花精说话,“花儿,我要把你送给溯风了,他是我喜欢的男子,你记得我跟你交代的,不可乱说,不可惹他不高兴,知道吗?”
她说,他是我喜欢的男子……
老嬷嬷和一旁侍女偷偷的笑。
再过些日子,郡主知道了情事,她就不会把感情如此直白的表达出来了,总会到害羞时。
……
欧阳雨润跟桃花精说完,捧着它,就出去了。
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的看正殿里的情况……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站的位置这么偏,偏偏她看向夜溯风时,他的视线一眼就看到了她,惊的她捂唇蹲了下去……
惊……惊艳……
今日的夜溯风好看的莫名,深紫色果然很配他,长身玉立,凝眸的样子看的她心跳有些快,好像有点想扑到他怀里去。
为什么?
正殿里,夜溯风自来了后,就没坐下过,欧阳至业绕着他看了好几圈,总有一副憋着气没撒出来的感觉,好像越看越不顺眼。
涅寒在一旁,脸色没有平日那么清冷,她女儿喜欢的,她不会冷脸相对。
岳父岳母都沉默着,夜溯风也只有站着,等……岳父先看完。
“业神,晚辈……。”
“行了你,还晚辈?我可当不起紫冥神的长辈。”
欧阳至业背过身,冷哼一声,主要不敢看涅寒,完了他说,“你有什么事情,直说。”
“我喜欢润儿,想娶她,永生永世许她唯一,许她宠爱三千不断,还望业神成全。”
欧阳至业到底是欧阳雨润的爹,否则能用这种找死语气跟紫冥神说话的,都挂了!
一个娶字,让欧阳至业炸了,转身,咬牙切齿,“你说什么?想娶她?我才说一句话,你就说到了娶她?那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完。”
“岳父。”
夜溯风更直接的吐出这两个字。
欧阳至业一口气硬生生的堵在喉间,喉结都不动了,瞪夜溯风的眼神像是被冻在那里了。
噗,咳咳咳咳咳……
同时,正在喝茶的涅寒也被惊到了,岳父?她咳了好几声,才回气。
抬眼看夜溯风,再看欧阳至业的反应,又看向暗处一双美眸眼巴巴张望的这里情况的女儿,叹气。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叫……叫我什么?!”
欧阳至业简直觉得自己幻听,他觉得不应该有一个瞬间叫岳父的太子存在。
这太子从小的模样就城府深沉,可他自从接触雨儿以来,他没看到城府,就看到一个少年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的模样。
可再怎么样,他也是殿下重视的太子,就算不是真的城府深沉,那他也说话不能这么直接吧?
“业神让我直接说完,那我只能直接说完,我想娶润儿,以后我叫你都会是岳父。”
夜溯风坦然自若,明眸清澈,视线全然写满认真。
“岂有此理!我说的是让你直接把今天要来提亲的话说完,没让你直接叫我岳父。”
欧阳至业觉得这要是有根绳子,他勒不死这个冥神太子,自己就上吊算了!可他连跟木棍都没有!
气急之余,他猛地回头,看向了欧阳雨润躲着看的地方,女儿的那一双干净的眼瞳清明,她满目的期待,她在看着自己,就这么一刻,欧阳至业红了眼瞳……
傻丫头……
才这点年纪,就要嫁出去了吗?
这夜溯风万一……万一对她不好,逼得她一夕长大,可如何是好?
欧阳雨润十七年里面,穿的衣服,鞋子,带的发簪,欧阳至业都会检查,看好不好看,合不合适,女儿会不会喜欢,他不是怕女儿嫁,就是怕女儿被欺负。
为父担忧千百岁,可他的女儿全然没担忧的准备,她满目的期待,躲在角落里面,看着自己的爹爹,希望爹爹快点答应,唯恐爹爹为难这个要娶她将来还可能欺负她的男子。
瞬间,气氛就沉了下来,欧阳至业收了先前态度,阖上流目,再睁眼时,皱起眉,转头看夜溯风……
“夜溯风,你拿什么跟我保证永不负我的女儿,又拿什么保证永生永世宠爱不断?”
夜溯风没说话,等他说完,欧阳至业面上的笑不达眼底,“你不会死,死了也不会散,我不想从一个不死神的口中听到拿命保证这类无用的话!毕竟,你和润儿没有经历过生死大劫,还有,你这种神明跟润儿走在一起,会给她招来什么样的劫难,你最清楚,你打算如何应对劫难?这些才是我想听的,解决不了,无论你是谁,身份如何显赫,法力修为如何强大,岳父两个字,你永远没资格叫!在我这里没什么比得过自己女儿。”
“润儿什么劫难都不会有,我也不会因一个姻缘劫让润儿守寡,应对之策我早已有,此刻拿不出,说不出。”
他和润儿都没有什么前世纠葛,更没有过多的现世羁绊,所以劫之是姻缘劫。
“那就说说你口中的姻缘劫是什么,我要有个心理准备,我要考虑我的女儿风险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