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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刑的缘故,男人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这群恶魔,杀生堂的恶魔们,他们已经将他足足拷问了三天三夜。
与这男人一起的五位师弟,全都因为熬不住刑罚,死了。
唯独他,还咬牙坚持了下来。
“啪啪啪”
拍掌的声音,从牢房的入口处传了进来。
一名黑衣男子,在杀生堂堂主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倒是条汉子。”
看到黑衣男子时,受刑的男人喉头滚动,一口血痰眼看就要落在了男人的脚上,忽见那个黑衣男子一下子消失了,下一刻,他就到了受刑男人的身前。
透过金色的面具,男人那双琥珀色的眼中,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无尽的嘲讽和鄙夷。
“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们驭火宗是绝对不会放过杀生堂的,你们全都不会有好下场的。”男人威胁着。
驭火宗,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宗派,在大陆上,名气不算大,可宗门里,也有上千号人,实力堪比一个小型的国家。
这个宗门,祖上不知道哪一代留下了一份地图残卷。
近几年,才发现那一份地图残卷就是太乙秘境的六分之一的地图。
这名男子,是驭火宗的一位宗门长老大弟子,他和宗门里的其他五位弟子,一起负责运送地图,交到师傅的手中。
这个行动原本很秘密,他们一路乔装成了商人,那知在半路上,却突然被人掠了过来。
事后,才知道掠了他们的这行人,正是杀生堂的人。
杀生堂,一个只在夏国横行的黑*道组织,驭火宗的这些弟子们,压根不把杀生堂放在眼里。
他们一阵辱骂威胁,骂的最凶的直接被杀生堂的人割了舌头,余下的几人,或是被剥皮,或是被剐肉,活活被折磨死了。
只有这位大师兄,还被吊着一口气。
本以为,自己的威胁,能换来对方的顾忌。
哪知道那个忽然闯入的黑衣男子,朗声大笑了起来。
“柳堂主,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敢用这般的口气和我巫重说话,就冲你有这个胆量,本座就留下你的性命。”
巫重!
这两个字,犹轻似重,炸开在驭火宗弟子的耳里。
眼前的这名鬼魅的男子,竟是大陆最神秘的地下阎殿的鬼帝巫重。
杀生堂的幕后,居然是庞大的地下阎殿。
受刑,没能让男人屈服,可是“巫重”这个字眼,却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驭火宗男子的神经,瞬间垮塌。
关于巫重,太多的传说,太多的可怕传闻。
在这个男人的手中,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男人的牙齿,因为害怕,咯咯碰撞在一起。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巫重抬了抬手,柳堂主毕恭毕敬地送上了一个锦盒。
锦盒里,是一个金色的蚕茧。
“放心,本座说了不杀你,就不会杀你,不过你这具身子,本座有些用处。”
说着,巫重食指中指夹住了那一颗蚕茧,倏地将蚕茧喂入了男人的口中。
蚕茧顺着他的咽喉,滑了下去。
男人的眼瞳,一点点扩散开。
他听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有一阵细微的蚕茧破裂的声音,胃部一阵阵发痒,有什么东西,正在啃食他的心脏肺腑。
“蛊金蚕,一种七品的毒虫,从今以后,你只会听命于本座。”
巫重一抬手,驭火宗男子手上的枷锁,哗然一声,断成了两半。
男子行尸走肉般地走到了巫重的身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主人。”
“太乙秘境的地图在何处?”巫重抬了抬眼皮子,看着驭火宗的男子,从身上取出了一个药瓶子。
将药瓶子的药粉导入了火焰里。
药粉投入了火焰中后,男子的口中念念有词了起来,只见火焰一下子变成了蓝色。
原本是粉末的药粉,在火焰中,凝聚在一起,最终拼凑成一张破旧的羊皮卷。
噗的一声,羊皮卷从火中吐了出来,落在了驭火宗男子的手中,他再跪了下来,将羊皮卷高高举过了头顶,呈给了他的新主人。
“好一手藏图于火焰的绝技,不愧是驭火宗,难怪你们拷问了几天,也没问出太乙秘境地图的下落。”
巫重暗暗点头。
他看了眼手中的宝图,看到太乙秘境四个字时,巫重的眼底,拂过了一层深沉。
“大人,你要的人手,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要的衣物,也已经准备好了。”
柳堂主说罢,有几名男子走了进来,若是地上的那一位驭火宗的大弟子,还没被蛊金蚕控制了神魂的话,他看到来人,必定会很震惊。
因为那两人,正是早前被杀生堂活活折磨得自杀的,他的另外四位同门。
如今“他们”又栩栩如生地活了过来。
“不错,不愧是我阎殿最出色的易容高手。”巫重点了点头。
他的身子里,忽然发出了咔啦的骨头挤压的声音,不过是几个呼吸,原本身形高大,样貌英挺的鬼帝巫重,一下子缩小了一号,他的容貌,也从让人望而生畏,变成了一个皮肤奶白,中等身材,看上去有几分婴儿肥的十六七岁的六师弟。
换好了衣物后,连柳堂主都看不出,这位缩骨易容后的六师弟,就是鬼帝巫重。
“大师兄,我们师兄弟六人,也是时候启程,前往太乙秘境了。”鬼帝巫重化身而成的驭火宗小师弟,冲着几位“师兄”说道,几人都诺了一声,当即启程,离开了杀生堂。
那一边,叶凌月还不知道,在凤莘的身上发生了大事。
被行为异常的凤莘反调戏了一次后,叶凌月逃命似的逃出了温泉行宫,一直回到了御医院,还是脸上泛红。
叶凌月,你也太不争气了,历来都是你欺负凤莘的份,怎么这一次,反倒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这样的凤莘,是叶凌月不认识的,甚至于,叶凌月对他还有几分忌讳,隐隐的,叶凌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儿,又拼凑不起来。
摸了摸还有些微微发肿的唇,叶凌月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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