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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兄弟办了齐丽丽的事儿之后,就没敢马上回H市,第一,子腾身上有大量外伤,急需治疗,第二,H市毕竟是白涛的地盘,他的消息和行动力都比较强,而沈Y这边一出事儿,那白涛肯定会第一时间作出准备,所以阿哲如果要带着杜家兄弟回去,很有可能会被拦在半路上。
融府在沈Y虽然没有买卖,但毕竟有“亲家”,所以杜子腾几人商量一下后,就私下给李英姬打了个电话,让他做了安排。
……
一日后。
李英姬与小崔一块返回了他在沈Y的家,并且见到了杜家兄弟和阿哲等人。
“你媳妇和孩子呢?”杜子腾躺在床上问了一句。
“最近事儿多,我让她们出去散心了,一直就没在家。”李英姬搓着脸蛋子,面色略显疲惫的回了一句。
“也好!”杜子腾点了点头。
“哥们,满北伐的事儿谢谢你了,你救了我啊。”李英姬很是感慨的拍了拍杜子腾的肩膀。
“我不是融府的咋地?你谢我干什么?”杜子腾无语的回应道。
“齐丽丽被你弄回来,满北伐他儿子那边就没啥压力了。唉,你要是不把这事儿解决了,那小军一旦和融府闹掰了,我是真不知道军哥出来,我咋跟他交代!”李英姬语气认真的解释了一句。
“呵呵,当大哥的滋味好受不?!”杜子腾调侃着问了一句。
“……我求求你了,只要你回来当这个大哥,你让我干啥都行!”李英姬双手合十,非常无奈的说道:“我真快难死了!在长C我是一分钟都不想进会议室,一进去就跟要上刑场差不多!”
“唉,难受也挺挺吧,等天叔那边的消息吧。”杜子腾长叹一声,随后看着阿哲问道:“天叔之前跟你联系过吗?”
“联系过!”阿哲如实回应道。
“他那边怎么样了?”
“好像已经跟远东接上头了,但具体怎么回事儿,我还不清楚!”阿哲轻声解释道:“不过他能在国外呆这么久,那说明事情肯定有进展!”
“……也是!”杜子腾闻声后,转身又冲李英姬问道:“现在你是一把!你要想一想,飞龙公司这边的事儿,到底怎么解决!咱们是马上跟我舅摊牌,让他把股份卖给融府,还是怎样?”
“跟你满北伐摊牌是肯定的,但要让融府现在掏钱买股份,那问题就又回到天叔和世峰之前发生的问题上了,世峰是坚决不同意继续再次注资的……!”李英姬仔细琢磨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要重提这个事儿,那就会再次激起内部矛盾,而天叔离开的也就没有意义了!”
“那你想怎么办?”小卓问了一句。
“飞龙公司的事儿是天叔一手搞的,所以他现在估计心理已经有办法了。”李英姬挠了挠鼻子说道:还是先找他吧,看看他怎么说。”
杜子腾沉默着想了一下。
“你觉得怎么样?”李英姬虽然和杜子腾已经好几年没在一块了,但遇到事儿还是习惯性的让他做决定。
“行,那就找他商量一下!”
“阿哲,你联系一下天叔,毕竟他比较稀罕你!”李英姬抬头说了一句。
“打电话就打电话,别扯犊子,稀罕什么玩应!”阿哲斜眼回了一句,伸手就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
越南,岘港港口。
七八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站在码头的出闸口,正在一边交谈,一边等待着。
时近中午,一艘客轮停滞,大批游客从甲板上走了下来,而出闸口处的领头中年,迈步上前就在乌泱泱的人群中寻找了起来。
几分钟后,中年领着同行人员,终于接到了十多个打扮与他们相仿的男子,并且还见他们从船里带出来两名戴着手铐,脑袋上套着黑袋子,宛若罪犯的人。
两帮人相遇之后,中年团队领着这群男子和那两个“罪犯”,就大步流星的奔着车队走去。
……
码头岸边的街道上,一不到三十的小伙坐在车内,拿着望远镜看到那二十多个人和两个罪犯一同向车队走去时,就立即拿着对讲用本地话喊道:“动手!”
话音落,三台SUV疯狂冲向码头,随即车内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拿着清一色的自动步,低头就在脸上系了面巾。
数十秒过后,码头口处。
“吱嘎,吱嘎……!”
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后,小伙领着十多个同伴,第一时间就冲下了车,并且瞬间一拥而上,围着二十多人的车队,就亮出了枪。
“别动,别动!”
双方碰上过后,小伙这边的人高声呼喊,并且有两人拿着自动步,冲天鸣放数枪。
码头上霎时间泛起骚乱,而小伙根本没管瞎跑和尖叫的游客,而是拽开对方车门,右手持枪逼住车内的其他人,左手直接就将其中一个戴着手铐男子脑袋上的黑色头套摘了下来。
“嗯?!”
头套摘下去之后,手拿自动步的小伙当场愣在了原地,因为眼前的这个青年根本不是目标,而且看面孔非常像本地的人。
“他们还真来了!找死!”车队最前面的加长版路虎内,中年伸手翻出衣领内的无线麦,张嘴喊道:“全部围住!”
话音落,码头四周,瞬间开出来十多辆军用卡车,上百名越南士兵全幅武装的围了上来,而小伙看到这幅景象,顿时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咣当!”
中年推开车门,右手拿着枪冲连崩两人后喊道:“我是第一集团军,315旅旅长!所有人都给把枪扔了,蹲在原地!”
……
半小时后,越南某岛。
一位穿着布衣的五十多岁中年,冲着电话内交代了几句后,就挂断了手机。
旁边,周天一边给中年倒茶,一边轻声说道:“阮参谋长,我之前就跟您说过,贵方遇难的士兵和冯桂林先生,很有可能是死于你们本地的政治斗争!而我们公司的林军,也是被诬陷的受害人之一!”
阮参谋长托着下巴,用流利的中文问道:“你是之前就收到有人会在码头劫你的消息吗?”
“没有!”周天摇头。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阮老问道。
“呵呵!”周天一笑:“因为我知道,我们是被冤枉的!所以我敢来越南,就一定有人会着急!”
桌子对面,王谦一边喝茶听着二人讲话,一边就十分仔细的打量着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