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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退回去。。。”
钟万里出來以后,一看袁丹等人被绑着扔在地上,顿时惊呼以后,拽着老费就往后退。
“班长,堵住了么,”
李浩的声音,在对讲系统里响起。
“妥妥滴。”
胡科和李浩的班长,从青海长途奔袭,自己一个人开车过來,只为了一块扛过枪,一块睡过上下铺的胡科,讨一个说法。
他拎着雷明顿m870,一步迈上土坡。
“哗啦。”
枪栓撸动。
“嘭。。。”
雷明顿m870,棱角分明,硬朗无比的枪体在黑暗中散发着幽亮的光芒。扳机扣动,枪口喷出火花,子弹从钟万里的crv右侧泼洒而來,车身上四块玻璃应声震碎。薄薄的车身护板,宛若纸糊的一样,一枪被穿透。后方刚刚跑下來的司机,还沒等收住脚,直接被透倒,身体被子弹横推了半米远,噗咚一声倒地,随后再就沒起來。。
“嘭嘭嘭。”
老班长起码三十七八岁,自己一个人,连续开了四枪,透死一个,流弹刮伤钟万里,让其剩余三人直接退回了雨林里。
“别出來。。出來打死你。”
老班长躲在汽车后面,声音不大的说道。
......
“万里。。这活我们干不了了。”
鞑子的声音,紧跟着在对讲系统里面响起。
“.......恩。你走吧。”
钟万里沒有挽留,蹲在树下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走。谁要走,”老费皱眉问道。
“陕西的人要走。”
钟万里回道。
“别让他们走。。如果他们把咱们带出去,我再给他加钱。加两百个。”
老费额头冒汗,声音急促的说道。
“老板说加钱,两百个。”
钟万里几乎用敷衍的语气,传了一句话。
“哥们,你就是给我两个亿,我他妈也得有脑袋花才行啊,。后面一炮狙,还有一个三人组成的清扫障碍小组。下面一个雷明顿,猫在车后面,傻.逼一样的死守。。这种火力配备,再挣扎下去,谁都走不了。对吗,”
鞑子毫不犹豫的回道。
“你从右边走,我给你撕口子。”
钟万里沉默一下,快速说道。
“谢了。。”
鞑子抿嘴说了一句。
“下面的那个哥们,能听见我说话么,”
钟万里喊道。
“你说,听着呢。”
老班长舔着嘴唇回道。
“有三个人,就是过來拿钱花的。你们沒有直接冲突,留下人家也沒啥用。这样,你放他们走,我不挣扎了。咱要真干,我们输是肯定的了,但你们也好不了。你说是这个理吧,。”
钟万里十分仗义的说了一句。
“告诉你们那三个人,抱着脑袋滚蛋!”
老班长毫不犹豫的说道。
“抱头走吧,鞑子。”
钟万里随即冲着对讲频道说道。
“......好运。”
鞑子回了一句,随后冲天空鸣枪,率先暴漏自己位置,随后停顿两秒,手枪直接插在大腿上,随后抱头钻出了林子。
老班长回头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鞑子带着另外两个同伴,撒丫子快速消失在了土路上。
雨林里。
钟万里看着老费,抿着嘴唇问道:“老费,你是聪明人,所以,话我就说一遍。你觉得,咱是抱着脑袋出去,还是跟他们干了,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句话,你是老板,我拿你钱了。所以,你说啥,都行。”
老费看着钟万里,顿时沉默。
“你们就三人了,我透都透死你们。。出來吧。”
老班长声音清冷的说道。
“......输了,就是输了。。”
老费沉默半天,随后咬牙说了一句,猛然起身喊道:“我出來了。”
......
五分钟以后。
李浩,高东,老班长,童匪,还有四五个缅甸青年,带着,钟万里,老四,老二,老费,还有袁丹等人,迅速开车离去。
山上,枫叔带着本地农户,开來一辆东风卡车,随后进了雨林,拢共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将后续工作弄的板板正正。
......
再过四十分钟,两艘渔船开上了湄公河,随后顺着河水直接驶进了老挝境内。而这段期间的路程很近,过境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而之所以先到老挝,是因为李浩在等待着边防换防的时间。
河面上沒有一丝光亮,只有快速转动的加速桨,嗡嗡的转动着。
“谢了。东哥,鑫哥。”
老仙笑呵呵的说道。
“谢啥谢,小飞这一进去,我俩基本就算无组织的人员了。平时也是呆着,出來溜达一趟也挺好。再说,这也就是云南这边,如果换别的地方,木木也不能让我俩來。”
高东非常实在的说了一句。
“那是啊,如果换别的地方,南南也不敢叫你俩啊,,沈阳出那么大的事儿,小飞关键时刻都给你俩刨出去了,,我们能让你们有事儿么,”老仙笑呵呵的说道。
“哎,俩大爷,你俩现在不也沒有组织了么,,哎,要不,你俩上缅甸跟我浩哥当土匪去得了,”
何仔仔傻了吧唧的,还知道帮家里拉人呢。
“呵呵,”
高东看了何仔仔一眼,顿时一笑。
“我们这种人,一辈子就一个姓了,凯撒沒了,高福三也就沒了,”
福鑫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会心一笑。
“去缅甸吧,我招待你们几天,”
李浩张嘴说了一句。
“你们的机遇比我们好啊,,向家雨寨,我听木木说过很多次,还真想去看看,”
高东点头表示赞同。
“哎呀,这都是毛毛雨啦,,我一点不跟你们吹牛b,就在中东,我们还有个核弹研究基地呢,”
老仙背着手,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真事儿。
“......我出去透口气,”
老班长一听见这话,顿时无语,扭头就走。
“咋的了,”
李浩不解的问道。
“听他吹.牛.b,我胃疼,”
老班长头都沒回的说道。
......
深夜里,张明矾坐在沙发上,已经打了老费三遍手机,刚开始两遍无法接通,最后一遍,更是直接关机了。
张明矾靠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口,目光呆滞的望向了天花板。
“吱嘎,”
雷克萨斯停在了帝豪娱乐会所门口,我孤身一人走下了车,在门口等着双亮,大盆,还有蒋经,跟我一块走进了帝豪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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