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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不等她回神,翟渊宁低头狠狠吻住身下粉嫩的红唇,他吻的激烈又凶猛,仿佛行走在沙漠旅途中突然找到一处绿洲水源,不放过丝毫,霸道的唇舌长驱直入,拖着柔软的舌不停吸允,眼眸瞳仁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上瘾。那眼神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只觉得这女人里里外外都甜的要他命。
单瑾喻早已被突然起来的强吻惊的懵住,最重要的是这男人突如其来近一米九几的身高整一个压在她身上,差点没让她咽了气,身上的重量完全让她喘不过气,嘴唇又被人堵住,双腿被人夹住,单瑾瑜想推人完全使不上力气,连最后吐出一个‘滚’字也有气无力,倒更像是撒娇。
翟渊宁似乎意识到这一点,他边不落吻边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突然起身,单瑾瑜身体突然腾空,双手下意识找支撑点,急忙揽住对方的脖颈。这一举动像是取悦了他,翟渊宁胸腔笑意震出,抱着人眉开眼笑兴奋道:“媳妇,不急!一会儿就给你看!”边说边拍了她臀部几下,目光那叫一个宠溺,大步往卧室走。
单瑾喻倒是没注意到对方称呼的改变,她此时注意力完全在男人一系列刷她三观的举动上,尤其是之后被对方熟稔打屁股的举动,单瑾喻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形容自己这会儿的心情,她自问冷静,此时脸色也不得不一连串变得青白交错,五彩纷呈,太过震惊反倒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毕竟这辈子她应对过各种大大小小各种突发的事情,就是没应对过男人理直气壮对她耍流氓。
翟渊宁面色平静心里其实却也忐忑,就怕他媳妇下一秒翻脸,见他媳妇好半响没声,想到她刚才‘痴迷’盯着他的身体,还摸他的身体。估摸是想要了。
记得上一次他媳妇还给她擦腿上,不就是隐晦冲他表达想要么?当然,自己的女人有需求,他自然得满足她这个需求,省的她到时候找姓魏的解决好,而且这会儿他也想要,虽然他没追过女人,可也知道生米熟饭的道理。
要是他今晚加把劲让他媳妇再怀上那最好不过了,到时候她除了嫁他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翟渊宁边想恨不得怀里的女人这会儿就怀上二胎,让她立马同姓魏的离婚,因为卧房离客厅近,翟渊宁转眼踹开房门,这时,随着门框里的声响,单瑾喻终于清醒过来,都是成年人,她哪里会不知道这男人这时候想干什么?
脸色连连骤变,十分难看,立即挣扎要下去,可男人力道大的惊人,特别是男人身上传来惊人的热度让她心惊胆战。
单瑾喻没耐心同对方耗,前前后后想过不下十种解决这男人的办法,刚想实施,人突然被扔在床上。眼看男人要压下来,单瑾喻立即眼疾身体无比快从床侧一滚跳下床,她动作快,男人动作更快,握住她的腿把人拖回来,整个人压下去,这一重量压的她眼前一阵发黑,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吐出一个:“你敢!翟渊宁!”
这次这几个字中气十足,她眼底是浓浓的戒备和隐怒,眸光锐利。
翟渊宁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连名带姓喊他的名字,比如小时候他父母喊过,后来他长大随着身份地位威严与日俱增,敢喊他的名字的人除了他爸再没有一个。
他佩服她的胆量,却也觉得这女人喊他名字比任何人喊都好听,当然,如果这女人去了姓氏只喊后面两个字他会更高兴。
翟渊宁低头瞧着身下的人,他见过各种漂亮的男人女人,却没有一个让他打从一眼软的一塌糊涂,他只觉得这女人哪里长得都合他心意,正眼看他一眼能勾他魂魄,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刚开始有些不甘心,如今却甘之如饴。
单瑾喻却被身上男人看的浑身鸡皮疙瘩起,翟渊宁尽可能收敛情绪,生怕自己的感情吓坏她,面色渐渐冷静。
单瑾喻没察觉对方的异样,虽然对方压着她迟迟没动作,可她还是不习惯这种亲近,抬脚想踹开人。
男人却突然一句:“媳妇,你不想要?”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单瑾喻气的吐血,腿一抖,十分力成了五分,非但没把人踹下去,还让人实实在在结结实实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
单瑾喻一口气差点没咽回气管嗝屁,被男人无耻气的脑袋一片空白,这男人前科累累,她就不该把这男人当正常人看,一连几次脑补她饥渴,难不成她看上去就真那么饥渴?
她表情太明显,翟渊宁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想法,面色故作无辜:“媳妇,你刚才摸我了?”
一句话把单瑾喻噎的哑口无言。
“手感好么?”男人像是想看她失态,故意问道。
单瑾喻终于意识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作受,想到这男人一连串占她便宜的举动都是因为她刚才的动作误导对方,单瑾喻顿时跟吞了一只苍蝇脸色铁青又后悔。
想想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太让人想入非非太暧昧。虽然知道自己不占理,单瑾喻对面前男人仍然没有好脸色。
翟渊宁生怕自家媳妇以后真不理会他,十分识时务起身下床,单瑾喻面色终于缓和一些,翻身起身打算走,男人转身站在一旁,却握住她的手腕莫名一句,薄唇轻抿:“真想看?”
“什么?”
单瑾瑜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翟渊宁已经握着她的手搁在他腰间浴巾上:“这次真给你看!”偏偏他表情十分骗人,面色认真又正派,语气没有一丝一毫下流的意味,倒是衬的她跟看中他美色的急色鬼。
单瑾喻懵了懵,男人勾起唇挑挑眉似乎很满意她的失态,目光中透着几分诱惑和深沉:“想看自己掀了!”
单瑾喻脸上冷漠的表情差点没崩住,男人偏偏故意补上一句:“再说以前你又不是没看过?还有……!”还不等男人说出‘用过’那两个字,单瑾喻脸色骤变再也淡定不了,早已忘了自己手里扯的是对方唯一裹着的一条浴巾,手一抖用劲儿太大,男人浴巾果断滑开,落在地上。
翟渊宁:……
单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