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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美樱自从让郭丽娇打断了腿后,沈娇便再也没见到她了,据说是回家养伤去了,毕竟断了一条腿嘛!
郭丽娇其实是有些不大满意的,陆美樱不在医院,她就找不到出气的对象,天天被包玉明打骂,她都快憋成内伤了,上回打陆美樱让她特别痛快,心情也好了许多,可这几天没见到这个小贱人,气没地方出啊!
陆美樱哪里还敢来医院,包家她可惹不起,真让郭丽娇打死了,她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老公重要,可小命更金贵,陆美樱就算是腿伤养好了,都没敢再来医院上班,医院也懒得管她,只待旷工时间满一个月了,就把这惹事精给开了!
沈娇有好几回都碰到了郭丽娇,这女人总是阴着脸,笑起来也是皮笑肉不笑,与平时判若两人,沈娇总觉得这女人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对劲。
“你们晓得不,包参谋常在病房里打他媳妇,打得可凶了!”
某日,刘姐神秘兮兮地同王姐嘀咕,她们两人的座位离沈娇比较近,沈娇只要竖尖了耳朵,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王姐点了点头:“我早听说了,好像是说包参谋受伤后性情变了许多,总喜欢打人,他媳妇挨了不少打,可怜见的。”
刘姐嗤道:“有啥可怜的?郭丽娇也不是啥善茬,没见那天把陆美樱打得半死不活的,我听说包参谋那处儿只剩下茶壶柄了,男人没了那处儿,脾气可不就得变嘛!”
王姐说得更小声了:“可不是,就像以前的公公有几个性情好的,啧啧,包参谋可是最好这一口的,如今吃饭家伙都没了,难怪他会想不开呢!”
“呵呵,这样也好,省得出去祸害清白大姑娘,老天也算开眼了!”
……
沈娇将王姐和刘姐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完了,唇角微勾,难怪郭丽娇的精神状态这么不正常,原来是让包玉明给折磨的啊!
一个成年男子,且还是个贪花好色的成年男子,突然丧失了男性功能,心理能承受得住才怪呢!
况且包玉明脑子里有弹片,本就会影响他的情绪,两相刺激下,包玉明疯魔都有可能,郭丽娇还真挺可怜的!
沈娇摇了摇头,对郭丽娇有一点点的同情,但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晚上回家到,沈娇同韩齐修说了包玉明的事,韩齐修讥笑道:“连茶壶柄都不剩了,顶多还有个壶嘴儿,尿尿都得用管子通呢!”
沈娇嗔了他一眼:“那包家打算咋办?真让包玉明在医院住一辈子啊?”
明明现在包玉明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可还赖在医院里浪费国家资源,真是厚脸皮!
韩齐修冷笑道:“包家打算请管曰给包玉明做手术,管曰没同意,包家正在向上头申请呢!”
沈娇皱了皱眉:“管曰是G军区的,包家的手伸得也太长了点吧?”
“为了小儿子,包老爷子可是把他的老脸都豁出去了!”韩齐修十分不屑。
“那管曰真要来给包玉明做手术吗?”
沈娇有些担心,包玉明的弹片在十分特殊的位置,这样的手术可是十分难做的,很有可能包玉明会下不了手术台,也有可能会留下极大的后遗症。
以包家的霸道,万一包玉明要真出了岔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管曰的,虽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义务,可有些闲事还真是不能管的,一旦沾上就脱不了身了!
“放心,不会让管曰去的,包家想得美!”
韩齐修给沈娇吃了颗定心丸,沈娇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一开始就打电话提醒了管曰,让他不要趟这浑水。
沈娇这才安心,不解问道:“包家为什么非要给包玉明做手术?他们就没想过万一手术失败的后果吗?”
包玉明的弹片能够取出来自然最好,可没有哪个医生可以百分百保证成功,手术一旦失败,重则丧命,就算不死,谁也无法预测会有什么样的后遗症,所以,这个手术暂时还是不动的好,包家这么急切地想做手术,真不知他们在想什么?
韩齐修解释道:“包玉明自从受伤后性情变化很大,连他亲妈都会打,包家以为他的变化是那两片弹片造成的,而且他们听说管曰以前做过类似的手术,十分成功,所以包家才会想找管曰!”
沈娇嗤道:“我看他不是性情变坏了,而是恢复本性了吧?这家伙我一早看他就不是好人,现在受伤了,索性也懒得装了!”
“媳妇你真聪明,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包玉明这厮向来就不是啥好玩意儿,也就是在部队里还装成了个人样,现在这才是他的本性呢!”
韩齐修不吝拍媳妇马屁,这段时间他的马屁功夫日益见涨,总是把沈娇哄得眉开眼笑的。
媳妇心情好了,他的福利才能好嘛,这个道理男人都得明白,想要晚上过得好,全靠男人会拍马屁呀!
管曰有韩齐修警告过,再加上韩齐莉怀孕了,他更不会离开妻子了,就算是包家说动了上头大佬求情,他都以自己年纪已大婉辞了。
包家虽然生气,可也拿管曰没办法,G省不是他们的地盘,手伸不到那儿去,更别提管曰还是韩家的女婿了!
包玉明做手术一事暂时搁浅,不过他还住在医院里,沈娇常看到郭丽娇推着包玉明去花园散步,戴着墨镜,右腿管空荡荡的,脸阴沉得可怕,疹得慌。
这日下班回家,沈娇见沈家兴在院子里磨刀霍霍,好奇问道:“爷爷,您不是说那几只鸡要留着下蛋吗?咋舍得杀了?”
“不杀母鸡,杀那只大公鸡,这畜生天天打鸣都不准时,养着还有啥用?杀了给我家圆圆壮壮吃鸡腿!”
沈家兴气恼不已,可恶的大公鸡,吃得比母鸡多,又不下蛋,现在连打鸣都不准时了,养着还有啥用?
‘擦……擦……’
菜刀在磨刀石上磨得寒光闪闪,沈家兴用清水冲了冲,再用指头试了试刀锋,满意地笑了,举着刀大步迈向鸡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