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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内。
一身西装革履的吕树紧走几步追上韩冰脚步,以手撑着房间大门,“冰冰,我想和你谈谈……”
“你……”
韩冰黛眉一蹙,直直看着吕树的眼睛,“时间已经不早了……”
“呵呵,冰冰啊,你把我吕树当什么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吕树何曾对你做过任何一件逾越的事情?”
“吕树,你误会了,我只是有些累了……”
“就几句话,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
吕树寸步不让,话落直接推开韩冰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韩冰落在门口,眼神一片复杂。
她和吕树是大学同学,四年大学生涯,吕树就没有放弃过一天对她的追求,乃至大学毕业后的这几年。
吕树虽然因为继承了家族企业的原因,赖在她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可每三天一通电话,每个星期一束花,仍然是铁打不动的定律。
论家世论人品,甚至是气质和颜值,吕树都是同辈间绝对的佼佼者。
按说,女人一辈子能够嫁个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该满足了。
可不知为什么,每一次面对吕树炽热的眼神,大胆的求爱,韩冰总是鬼使神差的拒绝了,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两人之间还差点什么。
至于到底是差什么,韩冰反而又说不上来了。
或者说,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拒绝的理由,在韩冰看来,他们之间,应该是欠缺一场惊心动魄,让她那颗一直没有淡去的少女心毕生难忘的浪漫吧。
吕树优秀是优秀,可他表现出来的更像是一缕润物细无声的春风,而韩冰需要却是烈日,是积冰,是火山喷发,是暴风骤雨……
就如刚刚她执意不肯让吕树进门,倒不是真的害怕他进去后有什么不轨之心,完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他那种熟悉的炽热眼神,乃自,找不到又一次拒绝他的理由。
“你先喝点水,走了一大晚上路,怪累了,我想先去洗个澡。”
房间里,韩冰给吕树倒了一杯水,转身就欲朝卫生间而去。她说累了想洗澡,一半是托辞,一半却是真的,她是真的很累了,如果不是吕树还在这里,她只怕早就倒床上睡大头觉了。
“等等……”
没让韩冰离开,吕树突然一改昔日的彬彬有礼,起身一把拉住了韩冰的胳膊,使劲想要把她往怀里拥。
“你干什么,住手……呜呜,你……”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令得挣扎中的两人同时变了颜色。
韩冰在那一巴掌扇出之后,心头就后悔了,此刻看吕树正呆滞的看着自己,连忙伸手过去想摸一摸吕树被扇红的左脸,“吕树,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呵呵……”
吕树一下打掉韩冰伸过来的素手,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韩冰,你还真下得去手啊?我吕树自问这些年对你不薄,以我的身份和社会地位,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在外面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不是,吕树,你听我说……”
“说?还有什么好说的?”
吕树摇头,再一次往后退了几步,和韩冰拉开更远的距离,“韩冰,念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现在我再问你一次,同时也是这辈子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
“吕树,你不要逼我好吗?我说了,再给我一些时间……”
“给你时间?你需要多久?五年还是十年?从踏入大学校门那天起,你自己算算,我已经给你多少时间了?”吕树抱着膀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吕树,你不要这样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行吗?我真的……”韩冰刚说到这里,声音就突兀顿住,她这才发现,今晚的吕树,似乎有些陌生,人还是从前那个人,可是他脸上的笑容,怎么看起来那么冰冷?不仅再看不见任何一点柔情爱慕,甚至比一个陌生人看向自
己的目光还要可怕。
“吕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说今天去见客户,生意谈得并不顺心……”
啪!
一记沉重的耳光,重重扇在韩冰的脸颊上。
因为力度太大,挨了一耳光的韩冰不仅嘴角淌血,连整个人都被抽翻在地,披头散发,样子要那么狼狈就那么狼狈。
“吕树你疯了……”
懵了!
韩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彻底抽懵了。
动手打女人,这还是那个数年来一直对她百依百顺,极尽讨好之能事的男人吗?他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疯了?哈哈哈,韩冰,你这个贱人,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头没点逼数吗?现在竟然好意思说我疯了?”
吕树满目狰狞,一脸扭曲,“既然你说我疯了,那老子就疯给你看,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
“滚!你这个王八蛋!吕树你听着,从今往后,我韩冰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给我滚出去……”
韩冰从地上爬起来,歇斯底里的怒骂着,然而只是一秒过后,她的表情又一下愣怔住了。
却是吕树在她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下,不慌不忙的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诡异的符纸出来。
那符纸通体淡黄色,上面用朱红描摹着一些古怪的文字,或者说干脆就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纹路,跟那种街头时常能看见的算命先生摆出来的符纸没有太大区别。
可不知为什么,在看见吕树取出那张符纸的瞬间,韩冰心头就是猛然一沉,好似那张符纸和她的身体拥有着某种联系。于那一瞬间,她更是莫名想起了早前进酒店时,武扬给她说的话。
“武扬之前说我被人下了降头,难不成他并不是胡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降头这种神秘的东西?”
韩冰脸色变幻,正是心头百感交集时,就见对面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的吕树呵呵一笑,故意把那张神奇的符纸在空中扬了扬,“韩冰,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吕树,你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吕树就像看不见韩冰投来的愤怒之色,依旧自顾的笑着,“还记得之前在外面你那个学生问我的话吗?他问我既然是来自西北,为什么姓吕而不姓阴?
你肯定感觉到很奇怪吧?其实没必要,你那学生可比你有眼光多了,他应该是早就看出来我是术法中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术法中人?什么术法中人?吕树,你到底在说什么?”韩冰一愣,下意识反问道。
“这些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明白,西北阴家虽然是整个西北左道排名第一的术法世家,可我们吕家,在西北术法界,同样是坐二望一的存在,看见我手中这张符篆没有?
这是我跪在吕家老祖宗门外苦求三日三夜,才求来的一张爱情降……”
“爱情降?什么叫爱情降?”韩冰听到吕树的一番话,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呵呵,不明白啊?那我就说得简单一点,我只需要把自己的一点胸口精血,滴在这张符纸上面,然后再把符纸烧掉,之前我偷偷种在你身上的伴生降就会得到感应,进而在你的心灵上扎根安家,从今往后
,你就是我吕树一个人的女人了,哈哈哈……当爱情降发动之后,你将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甚至于,我没有要求时,你受爱情降的驱使,也时时会主动匍匐在我的脚下,主动找我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