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梦小说 www.suimengxiaoshuo.com,最快更新顾千兰莫天成穿进洞房被撵丑女带着空间雄起 !
其实从刚才紫苏的样子,顾千兰早已确定,她并不知道大贵之前受伤的事。
不然......她是心有多大,才能笑得如此开心,又完全的若无其事?
“肖嬷嬷不必担心,大贵那边我去跟他说清楚便是。”
“至于紫苏......你也跟她提一提,总要让她心里有点儿准备才好。”
有她及时送过去的药粉,大贵的伤势估计不会有大碍,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后天的洞房花烛。
考虑到紫苏的年纪还小,在她看来俩人完全可以等几年后,紫苏再大一些圆房不迟。
不过......看大贵和琴嬷嬷那急切的样子,这话她倒是不好提起。
“老奴明白,大小姐只管放心吧!”肖嬷嬷到底是过来人。
想当年她的主子徐夫人,跟男主子徐浩泽之间,也有过几年浓情蜜意的时光。
只是到了后来......唉!想到这里,肖嬷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紫苏手捧着绣好的喜帕,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兴高采烈的奔了过来。
她那娇羞的面庞,宛如盛开的娇花,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她轻轻地展开喜帕,仿佛展开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那喜帕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活灵活现。
紫苏用细腻的丝线,将每一根羽毛都勾勒得相得益彰,灵动而又不失规整。
在她巧妙的绣功下,这对鸳鸯仿佛活了一般,它们眼神交汇,流露着无尽的爱意。
不难看出,紫苏将所有的喜悦与期待,都凝结在了这方小小的喜帕上。
顾千兰惊叹的瞪大眼睛,仔细的端详着这件精美的作品。
怎么办?她都有点儿舍不得,将这块喜帕还给紫苏了......
“大小姐......我绣得还可以吧?”紫苏静静地站在一旁,小脸充满期待和紧张。
看着大小姐的表情,她的心跳得如同雷鼓,仿佛随时要从心口跳出来。
“实在是......太好看了,你绣得真不错!”
听见大小姐的夸奖,紫苏笑得眉眼弯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大小姐有所不知,以前紫苏在......可是跟着府里的绣娘,认真学过好几年的。”
“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儿,她没准还会被收做徒弟呢。”肖嬷嬷想起过去的事,眼神中透着丝怀念。
“干娘!过去的那些事情,咱们以后就不提了。”
“眼下的日子,可比以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能跟在大小姐的身边,我很满足。”紫苏笑着说道。
“能跟大贵结为夫妻,你更满足吧!”听紫苏这么说,顾千兰忍不住调侃道。
“哎呀!大小姐......您就会取笑奴婢。”小姑娘的俏脸腾的一红,娇羞的低下头。
顾千兰又调侃了几句,小坐一会儿后,这才起身告辞离开。
只不过,大贵在敷过药之后,既没有回顾宅,也没来看看紫苏,究竟会去了什么地方?
村子就这么巴掌点儿大,眼下各家各户都忙做一团。
他一个受了伤的病人,不回去好好休息,安心做他的新郎官,到处瞎跑个什么劲?
此时,顾千兰遍寻不到的大贵,正被人拉着在一处草垛后面,小声的说着话。
拉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余村长家的新人——希月姑娘。
大贵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女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安慰她。
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心情不好,在村子里四处随便走走,都能遇上偷偷躲在这里哭的希月。
好巧不巧的,他正要离开,便叫人家发现了。
眼下他走也不是,不走......似乎也不是。
“希月姑娘,你这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不如等余村长回来,跟他好好说说。”
“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说开来,想必余村长,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大贵看着希月哭红的眼,一时间心底竟也跟着泛起酸来。
“大贵哥......我的命,真是好苦啊!”希月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俊朗的青年。
她已经听说了,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顾宅的管事。
后天,便是他跟顾宅另一个姑娘,成亲的好日子。
要是当初,她也跟着家里人一起,被顾娘子买回宅子。
那么,后天跟眼前这位大贵管事成亲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这样,她跟娘亲还有大哥一家,也不会就此分离。
“希月姑娘......”大贵后退一步,跟希月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这位余村长的新妇,对着自己这么哭哭啼啼的,算是怎么回事啊!
“大贵哥......你可知道,之前在县城的牙行,我们一家本来也是要被顾娘子,一起买回来的。”
希月看向大贵,只觉得当初的自己,简直就是被未知的容华富贵给蒙了心。
要是她也被顾娘子带回家,眼前这个男子,不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婿了吗?
又哪里会便宜了一个,才刚年满十四的小丫头?
大贵的心头一震,看向希月露出惊讶的神情。
眼前的女子娇柔中带着丝妩媚,与紫苏的含苞待放,有种截然不同的美。
更何况,希月的年纪与他更为契合,要是......
一时间,大贵的心思也不由得荡了一下,可再一想到余村长对希月的宠爱,顿时便收了所有的心思。
再如何,他与这位希月姑娘,也是已经错过了。
“希月姑娘......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已经是余村长家的新妇。”
“虽然还没有敬主母茶,更没能入族谱。”
“可是,只要等到你将来有了余家的子嗣,这些都会有的。”
大贵也不明白,深得余村长喜爱的希月姑娘,怎么会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地哭,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安慰道。
“余家的子嗣?呵......”希月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个命。”
想到刚才,老爷离开前对自己说的话,希月的心里,只觉得像是被万箭穿心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