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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是你们贾总让你写的？贾鸿渐？”老张当时就惊呆了！反问了这样一句话之后，接着见到了曹专员点头，这老张更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了！老张必须瞠目结舌，必须呆若木鸡！为什么？因为他完全没有想过刚才让他那么中意那么惊喜的方案居然是贾鸿渐写的！这怎么能是贾鸿渐写的呢？如果是贾鸿渐写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给过来？为什么不让曹专员一过来直接就说是贾总要写的？这一切让他都无法理解啊！
而曹专员看到了这老张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之后，赶忙解释道，“张总，真的是我们贾总让我写的。上次贾总回了大陆之后，就说是觉得富田去大陆开厂还有一些隐藏的风险，就开始让我着手研究。然后在我研究的过程中，他给我建议同时也给我搭建了框架。甚至可以说这么一个文件主要就是贾总的思路为主干，我找资料进行细节填充而形成的。贾总也说了，现在我们华夏高科已经入股了富田了，大家就是一家人，自然能帮手的地方就要帮忙，富田能好的话我们以后也会好……”
听着曹专员说的话，张进峰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难道这方案真的就是贾鸿渐构思的？真的就是那么一个说话冲的像是芥末一样的大陆小开贾鸿渐构思的？这贾鸿渐在张进峰的眼里，虽然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小开形象了，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靠着父母赚来家业混日子的小年轻了，但是贾鸿渐的形象也没有高大上啊！上次见面的时候，贾鸿渐给了一个保证，一个愿意在别家强烈竞争的情况下，甚至在富田的产品有一定劣势的情况下华夏高科都愿意一直采购富田产品的保证。这给张进峰的感觉就有点像是天上掉馅饼！所以哪怕是些许感觉到了好像这贾鸿渐挺有魄力挺有义气。但是他仍然没有觉得这贾鸿渐在能力上如何如何的强大！
可是这曹专员又是一副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就是贾鸿渐让写的，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曹专员拍马屁？是不是曹专员自己写的方案硬说是贾鸿渐写的？不太可能。拍马屁是要老板听得到看得见才行，这曹专员来是来了。可贾鸿渐人不在呆湾啊！贾鸿渐不在旁边的话，这曹专员有什么好拍马屁的？他拍了贾鸿渐能知道么？所以从这点来说。曹专员是没有必要把他的方案给挂上贾鸿渐的名字！还是说这曹专员是准备让他老张专递给贾鸿渐他曹专员拍马屁的事儿？就是说曹专员硬说是贾鸿渐写的文章，然后老张感激就打电话给贾鸿渐表示感谢，然后贾鸿渐才知道了曹专员拍马屁的事儿？
不太可能，如果贾鸿渐根本没经手这事儿的话，老张打电话过去表示感谢可能贾鸿渐会觉得非常奇怪！这事儿拍马屁不就拍的不到位了么？毕竟拍马屁是要给贾鸿渐做面子，而如果贾鸿渐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有赚面子的机会，自己一开口就否认了怎么办？那么要不然就是贾鸿渐经手了，但是做的贡献比较小。主要是曹专员写的，然后这曹专员想要拍马屁，就说是贾鸿渐发挥了主要作用，想要通过老张的电话传递给贾鸿渐这样的信息？这也许有可能，放在别人身上是有可能的。不过贾鸿渐的性格在老张看来简直就跟芥末一样冲，这贾鸿渐好象是做事儿都风风火火的雷厉风行的，这样的人会接受这种转弯抹角的拍马屁么？
还是说，这玩意儿真的是贾鸿渐牵头，然后曹专员打下手写出来的？不能吧？那么一个冲的一塌糊涂的贾鸿渐，能有这种本事？如果他有这种本事的话。那么为什么上次见面的时候他没说？对了，上次好像是他劝咱富田去大陆开厂，还逼着咱说出来了不想去开厂的真实原因。接着他给了一个保障……难道说这真是他回去了之后想出来的方案构架？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过来说不直接传真过来，而是要让曹专员带过来呢？“曹专员，为什么你一开始没有说这是贾总让你写的？”老张忍不住就开口问曹专员道。
实际上这老张真心想要质问，真心想要审犯人一样的问这曹专员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他问曹专员这方案谁写的时候，曹专员明明说是他写的！当时为什么这曹专员没说这是贾鸿渐指点之下他写出来的？当时要是说清楚的话，不就没有这种误会了么？而曹专员一听这问话，顿时也有点不爽了——他又不是张进峰的下属，姓张的凭什么这么一副嘴脸的问他？顿时他也有点犯拧了——“是我写的啊，用论文来打比方的话。贾总就是指导老师，我是第一作者和通讯作者。当然是我写的了。就算是贾总来，他也会说这是我写的！”
没错。曹专员知道，在华夏高科里面，贾鸿渐是出了名的不跟下属争功！在外面的公司，下属做出来了什么成绩都是有上峰的功劳的，甚至很多时候上峰还会抢下属的功劳。明明一切都是下属做的，这上峰还要说的好像自己在指点下才写出来了这样的东西。可是贾鸿渐就不一样，很多东西贾鸿渐明明指点了下属了，但是真的要署名的时候，贾鸿渐都说这是下属的功劳！他贾鸿渐已经超然到了不需要任何功劳再来证明自己的地步了！所以完全没必要从下属那边强功劳啊！而且再说了，在这曹专员来呆湾之前，贾鸿渐那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好了一定要说是他曹专员写的！贾总说了是要给这呆湾富田一个“惊喜”来着！
没错，之前贾鸿渐就说过想要靠着这么一个对富田大局的预见来装逼一下！那装逼要怎么装？用一般的办法已经不好装逼了，所以就要用这么一种对比的方法啊！就像是贾鸿渐重生之后最喜欢看的《射雕英雄传》里面，那黄老邪出场之前，又是什么梅超风啊又是这个人那个人出场的。这些人都是黄老邪的徒弟，但是在当时的剧情里面一个个的都是*oss一样的存在，结果这些人还都对黄老邪无比的尊敬，那不一下子就凸现出来黄老邪牛么？而贾鸿渐想要的也是这么一种范儿！
他叮嘱了曹专员先说这么一个东西就是他姓曹的写的，先把姓曹的气场搭建起来，先忽悠的老张以为曹专员就是罕见的大能，等到这老张激动的无法自已的时候，再让曹专员说出来其实这文案背后的核心是贾鸿渐！这样一来，贾鸿渐不就牛大发了么？不就一下子能够真的张进峰说不出话来了么？而现实还真就是这样！这老张真心说不出话啊，他到现在脑子里面都是在盘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脑子里到现在都在盘算这文案到底是不是贾鸿渐写的！
而曹专员看着老张的样子，那顿时在心中一阵偷笑。说实在的，这曹专员看老张那也是稍微有点不爽的——当初他被派来呆湾谈判购买富田股份的事儿，老张他们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多卖股份，那是拖了他多久啊！他这姓曹的可是用尽了各种办法用尽了各种口舌，最后才慢慢的让老张他们松口的！他当然觉得老张这帮人一点都不配合了！虽然说股份是人家老张家的，人家爱配合不配合，可是姓曹的也有脾气啊，也会觉得不爽啊！后来在听到贾鸿渐的指派，要大家配合着来装逼的时候，他一下就答应了——别说这事儿是贾鸿渐吩咐的，他曹某人本来就会服从命令之外，主要在于他也想看到老张吃瘪！
几分钟过去了，在车里坐着的老张那真是一直都没说出来话。其实此时老张的脑海里已经大概的确认了90%可能真的是贾鸿渐规定的大纲然后小曹来写的，但是他现在纠结的不是这个，甚至都不是纠结贾鸿渐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厉害，而是纠结于刚才他还因为误会想要挖贾鸿渐的墙角，还想把曹专员给挖过来呢！甚至他刚才还都把话说的那么明显，甚至连什么2.5%的股份的事儿都说了！当时他是觉得写了这文案的曹专员太厉害了，给股份都应该把曹专员给挖过来。可是现在人家姓曹的都说了是贾鸿渐为主他为辅，功劳大部分都是贾鸿渐的。那这可咋办？这老张总不可能去挖贾鸿渐本人把？
而且另外一方面，他之前还许诺什么2.5%的股份，现在还要不要给曹专员？当然不能给了，给了那才是傻！可是从实际利益角度来说不能给，但是却要现在直接让老张收回几分钟之前的话，他却觉得尴尬无比啊！他此时心里那真是又恨又气，真是都快不知道要怎么圆回来这么一个场面了！当然了，在另外一方面，这老张的内心深处，也在惊讶于贾鸿渐怎么这么厉害！(未完待续)